【钢铁侠中心】孤身一人·二
其实这篇文只是一时冲动的结果，我也没想到我会接着更(等等)
很心疼妮妮，我在努力给他一个圆满的结局。起码是在我心中的。
还有就是其实我是没准备写cp的，所有的一切都自由心证吧×
02
罗斯心想，这就不是很好玩了，自己明明是打着质问的名义来的，怎么被对面那货给把所有的话都堵回去了呢，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于是他一本正经地说，“这方面我可不是专家，你可以在法庭上咨询一下专业人士。”
“哇哦，所以说国会又要为我开会了？”托尼已经起身去酒柜挑伏特加了，听闻威胁扭过脸来平静地盯着罗斯看，还特意加重了again的音节。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嗯，那我们大概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不过你们给我发传票的时候，记得写清楚邀请的是Tony Stark还是Iron Man？”托尼拎着酒瓶脖子走回来坐下，他在手表上点了两下，就用翻出来的半指手套当做起子撬开了瓶盖。
托尼倒了满满两杯酒，顺手递给罗斯一杯，“不送？”
罗斯被托尼这个标准的流氓作风搞的很不是滋味，哪怕他本身是很不爽托尼这样把他叫过来说是好好谈谈却完全没有好好谈谈的诚意的行为的，但是这时候要是真把Tony Stark或是Iron Man送上法庭简直无异于给政府和超级英雄之间本身就脆弱的关系火上浇油。对面那货还是一脸我说完了你要走就走好走不送的毫不妥协的姿态，那还能怎么办呢。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平凡的罗斯，可是只有一个天才的史塔克。
也只有一个复仇者联盟。
罗斯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妥协吧。
反正我本来就不是来干架的。
“你知道，”罗斯一点一点地斟酌着用词，“美国政府离不开你，你们……”
“我同意。”托尼点头。
“但是你们也离不开美国政府的支持。”罗斯这句倒是说得飞快。说完他看了一眼托尼的表情，对方没啥异议，只是满脸写的都是嗯你继续，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深入地抛橄榄枝，“你知道的，索科维亚协议本身也就是个权宜之计……”
“噢，是吗？”托尼适时打断。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啊，虽然托尼没有说出这句话，但是罗斯已经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这个意思了。
我刚才说什么了？罗斯开始觉得自己还是选择性失忆一下好了。
但是这时候抛出那个疑问句的托尼开始接话了，“你说，索科维亚协议是权宜之计，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索科维亚协议，是复仇者联盟合法化的第一步。”
“第一，我们可以接受一定的监管，但是这是民众的权利而不是政府的。第二，处在双方合作的基础上，消息共享是必须的，我可以提供美国政府想要的情报甚至是资源，作为回报，美国政府是否也应该适当的投桃报李那么一下？”托尼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趁着美国官方因为除了还关在孤岛里那几个之外，复仇者联盟真正能做决定的几个人失踪了好几天还犹豫不定的机会——鬼知道罗杰斯他俩背着通缉跑到哪里去了，美国官方还管不着国王大人，幻视是所有机器都检测不到的存在，罗迪这会大概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至于皮特，他的身份还没什么人知道呢。而他自己，这些天里好姑娘Friday为他拒绝了一切外界的联系——把他原本就准备做的修改统统摆上桌面。
说完这两点，托尼顿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酒。
这两点要求并没有什么过分的，罗斯没有一口答应，却也没有拒绝。他只是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托尼，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第三，让所谓的直接指挥官见鬼去吧，作为美国公民，我想我们有权利在不违反宪法的原则下选择自己的行动。”托尼竖起了第三根手指，接着，无视了罗斯一下子不太好看的脸色，他飞快地竖起了第四根手指，“关于对于巴恩斯的指控，显而易见联合国大会的事情和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当然我并没有替他说话，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只要我愿意，真正的事实会在半个小时之内登上世界主流网站，一个小时之内，世界主流杂志会对其进行报道。所以，关于巴恩斯以及作为他同谋的美国队长的所有指控都不成立，我希望美国官方也能对此事有一个明确表态。”
“这不是我一个人——”罗斯赶紧打断托尼的陈述。
“第五——”托尼拉长了音伸出第五根手指，然后他握拳在罗斯眼前挥了挥，“目前没了。”
“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罗斯几乎就要喊出来了。
“那就去找管事的商量。这就是我的条件，成不成交，看你们咯。”托尼站起来，不耐烦地朝着罗斯挥手，“别的没了，那，不送？”
“回见。”罗斯深呼吸了好几口，这才往会议室外走去。
“对了！”托尼双手拢在嘴边朝着已经走了好大一截的罗斯喊，“看好你们的孤岛——”
罗斯没有回头。
一直到罗斯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内，托尼这才长出一口气，整个人直接往沙发里倒进去，终究是露出了一丝疲倦，然后他闭上了眼。
重伤初愈，他到底也只是一个用先进科技武装起来的普通人罢了。
“Mr.Stark。”闭着眼的托尼听到了幻视的声音，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幻视已经捧着一大盒的甜甜圈站到了他的面前。
“我听到您和罗斯先生在谈话，所以在外面等了一下。嗯，甜甜圈已经有些凉了，我可以去厨房帮您加热一下。”幻视的语气还是相当的诚恳。
“不必了。”托尼抬手拿了一个甜甜圈，甜甜圈的香味让他整个人都略微精神了些，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在沙发里窝着，“我记得签协议那天你说过，现在的危机来源于对我们能力的挑战，嗯，你是这么说的吧？”
“是的。”幻视随手把一盒子的甜甜圈放到会议桌上，“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想。”
“嗯哼。”托尼点点头，咬了一口甜甜圈，一边嚼食物一边说话，这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我对你这个说法很有兴趣，反正一时半会传票也寄不到这儿来，能再说说吗？”
说实话，当幻视提出这个说法的时候，托尼还蛮意外又蛮惊喜的——之前他可还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来思考过这个问题。
“纽约，华盛顿，索科维亚。复仇者联盟在带来破坏的同时，同样向全世界展示了我们的强大的能力。这样的展示事实上在一定程度上杜绝了很多犯罪的预谋，但是同样的，会激发小部分有着和我们一样能力的犯罪者的竞争心理。”幻视没接着说，似乎是在思考如何表达，“这就像是因为周围朋友吸毒而尝试的青少年，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尝试过却又明白吸毒的滋味，所以他们才会想要更深一步的体验，呃，我不知道我这个比喻是否恰当……”
“接着说。”
“嗯，这是一种……”幻视从善如流。
“畸形的好胜心。”两个人几乎同时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很麻烦了。”托尼的食指按着眉心，十分苦恼。
想想也是，如果他们面临的危机都是来源于对他们能力的挑战，那么如何才能解决问题？
解散复仇者联盟？
好吧，虽然如今的复仇者联盟已经名存实亡，但是托尼对它还是抱有希望的。它现在走错了路，总有一天，它会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正是因为心怀这样的希望，托尼才殚精竭虑地跟罗斯提出了那些条件。
他从未想过，他要解散复仇者联盟。
幻视看出了托尼的为难，马上带开了话题，“Mr.Stark，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正确与否还有待商榷。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您需要充足的休息。您现在的身体状态，无法支持您过度劳累。”
“你说的没错。”托尼诚恳地看着幻视，却又没有任何准备去休息的样子。
他怕死。
但是他更怕来不及。
但是他确实是暂时不想和幻视谈论这个话题了。托尼摆出一个暂停的手势，上身微微前倾，“那么我们有机会再商量这个事情。”
“好的，Mr.Stark。”幻视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想我们一定能找出一条道路的——毕竟大家都不希望复仇者联盟真的解散。”
“是吗。”托尼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些人也会这么想吗？
罗杰斯漂亮的蓝眼睛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那里面没什么情绪。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破镜重圆，那些破裂的碎片重新拿胶水粘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能像一面崭新的镜子一样惹人喜欢了。
不过托尼·斯塔克真的想要把那些碎片粘起来的话，有的是办法不留下痕迹。
“也许吧。”托尼看了看时间，吃完了最后一口甜甜圈，“我想去看看罗迪，一起吗。”
幻视愣了一下，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我很抱歉。”
“嗯。”托尼的语气带了点家长式的循循善诱，“但是你该对他说。”
“好的。”
但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出复仇者联盟大厦的大门，就发现去看望罗迪的计划大概得搁置一会儿了。
大门外停满了各大媒体的报道车，一支一支的话筒和他们的主人一起翘首以待地对准了复联大厦的大门，一台台昂贵的摄像机顶上的红灯一闪一闪的。
消失了一周的钢铁侠在复仇者联盟大厦首次露面，这可是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