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侠中心】孤身一人·九
啊之前在军训累了个半死的我终于来更新了
私心让蝠出来玩儿一下
讲真写这两个人真的每一句话都在挣扎……
09
当幻视给托尼端上燕麦粥和甜面包圈之后，Stark式新的一天就开始了。托尼一开始还试图义正辞严地拒绝燕麦粥，最终却败在了幻视一脸老大我这是为你好的真诚眼神上。
这已经变成了日常，托尼说着“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谁都知道明天他还会在试图拒绝这些健康食物之后“勉为其难”地接受。
看着托尼皱着眉头解决了燕麦粥，不需要进食的幻视显得有些好奇——按理来说人类不应该对这种食物如此反感啊？一直到托尼吃完了他准备的早饭，幻视才收回了他好奇的眼神，跟托尼说起了正事：“Mr.Stark，关于罗德上校的义肢，Mr.Parker早上已经和我说过了。我认为这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可以接替您的一部分工作。”
Friday这时候适时地提醒托尼，彼得已经在地下工作室折腾一早上了。
道理托尼都懂，彼得和幻视只是想让自己更好的休息，但托尼还是心情复杂地盯着幻视看了半天，抬手抹了一把小胡茬上面甜面包圈的残渣，朝着地下工作室的方向大手一挥，“去吧。”
于是复仇者联盟大厦的顶楼又只剩下了托尼一人。托尼走了几步站在落地窗前，楼下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热闹极了，他却沉默不语，似在沉思。这些天该做的事情他似乎都忙的差不多了，就连义肢的事情也被放假的彼得带着幻视接了过去，这一下子闲下来，他竟然有些无所适从了。
Friday恰到好处地打断了现下的情景，“Boss，我昨晚查到了韦恩先生的私人号码，请问您现在就要联系他吗？”
“现在，立刻，马上！”一听说这事有了眉目，托尼猛地转回去，“Friday，给我一套盔甲，我们出发！”
他想给罗迪最好的。如果韦恩集团在这个项目上有什么新奇的研究，他是一定会要拿过来一并用进给罗迪的义肢里的。更何况……布鲁斯韦恩这个人，可是很有意思的。
“目的地呢？”作为一个称职的人工AI管家，Friday已经做好了随时向相关部门报备托尼空中航线的准备。
“哥谭！”托尼这是准备直接去韦恩的老家堵人了。
纽约离哥谭尚有一段距离，哪怕是超音速的飞行也需要几分钟的时间。托尼就趁着这段时间拨通了韦恩的手机。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那头韦恩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耐烦，大约是刚从睡梦中被吵醒有些起床气：“喂，谁？”
“Tony。”托尼很快回答，“是这样的，我想去哥谭旅个游，顺便看看老朋友，hey，我想，我大概还有三分钟就能看到韦恩集团的标志了。”
托尼这作为十足的先斩后奏——我是来找你的，我已经快到了，见不见面，你说吧。
韦恩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这是他认识的哪个托尼，不过他认识的托尼也不多，这么张扬的也就那一个，“Stark？”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用了一个肯定的问句。
“嘿，猜的没错。兄弟。Bruce，自从在上次那个慈善晚会上告别之后咱们多久没见了？五年？还是六年？”托尼吹了声口哨，语气很欢快。
“你来做什么？”韦恩压低了声音打断了托尼漫不着调的回忆，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
“旅游啊，顺便看看老朋友。”托尼继续忽悠，“我不是说了吗？”
“说实话！”韦恩有了挂电话的意思，满脑子都是老大我和你有你表现的那么熟吗？？
“谈个生意。”托尼终于严肃起来，“我希望能和韦恩集团在一个项目上合作。”
“找Fox去。需要我给你他的号码吗，举手之劳，就不用谢了。我可没听说过跳过执行人直接找老板谈生意的，Stark。”
“是我个人和韦恩集团的应用科学部门的合作，我不代表史塔克工业。”
电话那头韦恩似乎是在思考，最后终于给了托尼一个肯定的答复，“我在集团等你。”
“好极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一会儿见。”托尼飞快地挂断了电话，“Friday，再快些！”
金红色的盔甲如同一道金红色的流光，飞向哥谭最高的建筑。
“大早上地来找我，说吧，什么项目？”坐在顶楼的办公室里，韦恩喝了口咖啡，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下面，上身稍稍前倾，简单明了地开门见山。
托尼看了眼搁在韦恩面前的咖啡——他能闻出来，这是一点糖都没加的苦咖啡——在Friday和幻视的控制之下，托尼已经有些日子没碰过咖啡了，他咽了一口唾沫，把自己的眼神从咖啡移到韦恩的脸上：“高仿生智能义肢，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韦恩集团没有完成这个项目，但是你们研究过它，对吧？”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公布过这个项目。”韦恩倒也不觉得意外，Stark的能量不比韦恩集团弱，能查到这些老设计案子也是在情理之中，他只是惊讶，他跟托尼几年不见，托尼这次找上门，怎么就志在必得地冲着一个已经被废弃了几年的半成品项目而来。
“功夫不怕有心人啊，Bruce。”托尼自嘲地笑笑，“相信我，你需要什么的时候，也会动用所有资源满世界找的。”
都是聪明人，韦恩知道托尼的意有所指了——之前索科维亚协议闹得轰轰烈烈，即使全世界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的真正关系，没有人能找到蝙蝠侠在哪里，韦恩还是很特意地去关注了这个很明显就是在针对超级英雄的法案的。
更何况，在德国机场的那场战斗根本就是举世皆知了。
“复仇者联盟的那个上校？他还好吗？”
“高位截瘫。”托尼试图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医疗诊断，终究还是没能做到不动声色地说出这个事实。他抿了抿嘴，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但是我相信，我们合作，这个项目能让他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站起来。”
“噢……看上去，在这个合作里，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们似乎得不到什么好处啊，Stark？”韦恩其实已经有些心动，只是下意识地这么问着。
“其实你还是想要完成这个项目的吧。”听到韦恩这么说，托尼往椅子里一靠，整个人放松了些。这项目至今为止都没有被取消掉，显而易见韦恩有着不愿意放弃这个项目的理由，他也绝对不会放过把这个项目进行下去的机会。
“显然我没有你的需求迫切。你觉得呢，Stark？”韦恩并不很在意托尼这话，反而露出一个微笑。
托尼很明白，现在这就是一个商业谈判了。这他没有Pepper在行，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去谋求什么，干脆就不去跟韦恩争一分半点的利益，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好的，那么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合同之后再详谈——”
“喂……”韦恩一时间竟然跟不上托尼这么跳脱的思路，想说的话生生被噎了回去。同为超级英雄，韦恩很理解托尼的心情，也不是真的想在这事儿上敲托尼的竹竿，他敲了敲茶几，最终只好一脸无奈地说，“好吧……”
谈完合作，托尼坐在椅子上开始左顾右盼地看着韦恩的收藏，换了个话题，“喂，Bruce，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这会儿他不想回纽约，一点也不。全然一副准备在哥谭过夜的模样。
“噢，有个参议员约了晚饭——关于索科维亚协议。”韦恩似乎只是因为回答托尼的问题才提到这个，他一边说还一边看着托尼的神色：结果托尼完全不为所动。韦恩的表情很玩味，他接着说，“很有意思，他问我想不想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这是个绝好的机会。”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托尼也没想到韦恩会这么快就提起索科维亚协议，但韦恩话里有话，他就接招。
“哥谭市的黑暗骑士，全美闻名，”托尼饶有兴趣地看着韦恩，“hey，buddy，别跟我说你不想知道他是谁。”
“穿上那身衣服，谁都可以是蝙蝠侠。”韦恩也笑了。
托尼眯了眯眼睛，争锋相对：“到底是蝙蝠侠，或者说只是个偷衣服的小贼，谁说的上来呢？”
“哥谭这些年可不差因为各种理由想要'偷'蝙蝠衣的人，但是蝙蝠侠只有一个。”韦恩也不生气，依然心平气和地陈述事实。
蝙蝠侠几乎不犯错。托尼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被这个事实给嘲讽了。
不过托尼本身签索科维亚协议就是权衡之计，这会一门心思地要借着这个机会修改协议。韦恩对协议的态度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这的确像是蝙蝠侠的态度：把超级英雄从简单的一个人中分离出来，他一直也是这么做的。
托尼并不准备跟韦恩争个高下，这样的态度，结合韦恩的社会身份，正好是一个不错的借力。
有些事情托尼没法明着干，但是韦恩可以。
“好吧好吧，朋友，这些可不只是嘴上说说的。”托尼说。
“那是当然。我会向议会提交修改建议，以韦恩集团董事长的身份。”韦恩双手扶在脑后往椅子里一倒。这是一份涉及到所有超级英雄的协议，韦恩绝不会让它被复仇者联盟甚至是托尼一个人决定。
“看来我们亲爱的议员今晚要一个人享用他的晚饭了。”托尼揶揄着耸肩。
韦恩不屑一顾：“谁管他呢，夜晚就应该来一段浪漫的偶遇，而不是面对一个中年谢顶的老男人。”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